白果

偏清水,最近上头少我

[全员向/AU]魔物猎人25

考完试回来了,对完答案觉着有点悬,都说今年N1不难然鹅……。现在就像是站在生死攸关的选择路口,一个搞不好就是学业和爱情都离我远去。


诶,今天废话有点多。你们别嫌弃。应该会两更~稍等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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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易恩和马振桓坐在小镇的酒肆里,不大的小方桌摆满了大大小小的酒瓶,对面是一脸无奈的黄伟晋和陈向熙。

 

    “Evan你真的不尝尝么?蛮好喝的真的……”易恩的脸色有些不正常的潮红,晃晃悠悠将手中的酒杯推向马振桓,连眼神都迷离了几分。

    “差不多了吧。”马振桓轻微蹙眉将那人伸过来的手捉住,却也并未动怒呵斥。易恩心里有委屈,马振桓知道。这些天来,岂止是易恩心里委屈,他们几个人简直都是要委屈死了。

 

    就在一个月前,帝国猎人选拔团抵达了德古小镇,在对卡塔尔学院的所有学生进行了简单考察之后,点名要求黄伟晋、许明杰、陈向熙和罗宏正四个人随他们进入帝国猎人学院。可是,却被罗宏正当场拒绝了。

 

    马振桓想起当时罗宏正脸上的神情,带着几分目中无人的臭屁又保持着刚刚好的礼貌和从容,眉毛一横,撂下一句话:要么十二个人一起,要么,零。

 

    这句狠话不知怎么的流传了出来,在本就不大的德古小镇沸沸扬扬的传了月余,SpeXial猎人团也与帝国选拔团僵持了月余。

    这一个月以来,整个SpeXia的所有人简直受到了几乎全镇猎人的白眼。镇上都在流传:帝国选拔团的反制很简单——要么四,要么零——如果黄伟晋等四人打定主意不跟他们走的话,那卡特尔学院这般不知分寸的末端猎人选拔机构似乎也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至于以后分给德古小镇的资源嘛……

 

    “这简直就是为了一己私利,一时任性将整个镇子都搭上的不齿行径!”早在一个月前就有人当面斥责过SpeXial众人这句话,更有甚者还当面扔出了“决战令”,扬言要替选拔团证明这群人不配拥有进入帝国学院的资格。说的难听些,便是要狠狠的打罗宏正等人的脸。

 

    可是,这一个月来,SpeXial猎人团都遵纪守法,异常谦卑。别说惹是生非了,就连那“决战令”,也是一场都没接过。于是,镇上又有人在传言:听说SpeXial的老大跟帝国选拔团的负责人打了个赌——若是在附近各地的猎人都涌入德古小镇参加选拔的月余之内SpeXial仍能守住往日从无败局的战绩,便对罗宏正的要求再慎重考量一番,否则,便死了这条心。

 

    “啧,为了保持零败战的战绩而拒不应战。可真是缩头乌龟。”酒入喉头,易恩耳边却又传来这些不堪入耳的流言蜚语。“放屁!”易恩将低骂声扼在了嗓子里,手中的酒杯却在瞬时间被捏出了裂痕。

 

    “啪”的一声。一个小小的木牌不知从何处丢来落在易恩脚边。是“决战令”。

    “还是一如既往的不战对吧,怂包。”讥笑声从酒肆外传过来。易恩将酒杯拍在桌子上,愤然起身,双剑幻化而出就要往外走,却被马振桓一把拉住。

 

    “你喝醉了,易恩。”

    “那又怎样?”

 

    “我们回去。”

    “我不!”

 

    “你忘了,宏正哥叫我们不要……惹是生非。”

    “我没忘!”易恩转过身来几乎吼了出来,“可他根本就不告诉我们为什么!这一个月来受的气还不够多么?宏正哥只是每日叮嘱安分守己,谨慎行事,切勿出战,可是……凭什么啊?我才不信那个什么要我们做缩头乌龟的打赌什么的!可是宏正哥又什么都不解释!他就是有事情瞒着我们!我就是心中不平!”

 

    易恩的语气带着十二分的不满和埋怨,借着酒意颇有一番打破砂锅问到底的“一哭二闹”的气势。可那眼神又委屈的紧,叫人怎么也不忍心去责备,这眼神还偏偏不偏不倚落在了黄伟晋身上。

 

    “别。你别看我。宏正他也什么都没跟我说。我跟Teddy就是出来买个点心,半路遇到吵着要喝酒的你、你们,这才跟过来的……”黄伟晋两手一摊,眼神求救似的望向陈向熙,最后又落在在马振桓身上。

 

    “好了。回去了。”马振桓柔声安慰,手掌握上易恩银白色的剑鞘,“你想发泄,回去我陪你练剑好不好?你这阴阳剑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是不认可我,你说,我们还得多练练不是?”

 

    易恩抬眼对上马振桓带了笑意的眸子,脑袋里的怒气和冲动渐渐退去了几分,却在瞬间又被脚下飞来的一个小木牌激了起来。又是一枚“决战令”

 

    “易恩!”马振桓的声音大了几分,更加用力的握住易恩的手臂,去不想下一秒被远处飞来的一只“决战令”不偏不倚打中了面门。来人用的力道很大,马振桓拉着易恩躲闪不及,右脸上正是被那小木牌击出了一块方方正正的红印,远远看去,就像叫人狠狠扇了一巴掌一样。

 

    易恩的怒气终于再也收不住了。双剑从剑鞘中飞出,桐木的小牌子被他捏在掌心险些捏碎。“是谁!?给我出来!我战!”

 

    话音落下的瞬间一道透明的光罩开始在易恩周身缓缓形成,待他冲出酒肆时,那光罩就已经完全闭合了。酒肆之外的空地上走过来一个身着黑衣的男子,负着手一脸挑逗的向他看过来,“总算应战了,可真是不容易。”

 

    易恩的眉毛挑了挑,刚想持剑快攻速战速决,却不想一只手搭上了他的肩膀。

    易恩回头。“Evan?你进来干什么?你怕我输?”

 

    马振桓没有回话,反而脸上露出几分苦笑,他的手上捏着刚刚不知被易恩丢在哪里的决战令,摊开手心用力将那小牌子上的字抹了抹,黑色的墨迹轻而易举的褪去,一个红色的“战”字呈现在易恩的眼前。

 

    “这是……死战!?”传闻中不到一方战死空间阵法就不会解除的、不死不休的“死战”之令?

    “我们怕是着了人家的道了。”马振桓唤出弩箭低声解释,“刚刚那‘决战令’飞过来的时候我就觉得有些不对,那蕴藏的灵力似乎过分强大了以致于我没法及时躲开,他大概就是想激你应战,应一场‘死战’……”

 

    易恩闻言一愣,如此说来,对方应当是隐藏了实力的,既然敢下“死战”,那对于斩杀自己多半也是成竹在胸。在这样的情况下,马振桓仍然趁着电光火石的瞬间,冲进这空间阵法中来……

    他想护他。易恩心上一暖,酒意全散。

 

    来人不知何时发动了攻势,数不清的飞剑向此处攻击过来。易恩心意一动,手中一柄长剑便自动飞向马振桓,“用这个。当下近战,你的弩箭无法防身,怕是要受制。”

 

   “好!”马振桓闻言一笑。

 

    玩阴的来“死战”?好,既然对方行这种卑鄙欺骗的勾当,那就别怪他们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不死不休是吧?好,那就看看二对一,究竟是谁死谁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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